1995年在伴侣的推荐下,我随着十几个老乡。从百色去深圳宝安进一个制衣厂做工都是来自全国各地的工友。我记得有一个十三岁的女孩千里迢迢来广东作补料员,打工是艰苦的,有时被那些大过她的人欺负,可是该在校念书的她,也许家庭坚苦。没有原因谁又愿意背井离乡,早早出来打工呢?我们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这些别人是体味不到的。糊口流落不定的我,又转到东莞的电子厂,这个厂也是一样,,来自全国各地的女孩,有一位也是十二岁的女孩,进入这个电子厂,她说打工太苦了,我要归去念书,给她妈妈买了一件冬衣。尚有回四川的车票。她身上的钱也所剩无几了,由于家景贫寒早早实验人世间的酸甜苦辣,我们没有权力选择在豪富大贵家庭出生。所以我上访几年时间,听到最多的每句“你十多岁就出来了”,口出大言,对人差池事,我出来打工我犯罪了吗?“劳务输出”也是政策的一项法子,目前天的你们享受社会最低保障了,竞口出大言。狂言不惭的措辞,事到如今你们的小孩在你们的臂弯里庇护长大。直到生老病死就不消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