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完端午就是正正经经的夏天了,不只太阳在7点多把我晒醒,蝉也在窗外滋儿哇地撩拨我的心弦,夏天它真真切切的光降,我不禁想嗦上几根雪糕以“抵挡”夏天。
好巧不巧,这时钟薛高以66元一支的价值冲上热搜,走进我的视野。
且不谈这“66元一支”是智商税照旧物超(有)所值,究竟院办还没有这个闲钱去测评它,但这个事件却瞬间勾起那些构成我童年的各大雪糕。
那些跟在爸妈屁股后头去批发店抱回一大袋雪糕放进单门冰箱里冻着,然后躺在床上看着还珠格格,不知不觉就吃掉五根的舒服日子已经被狗吃了,不知不觉我也二十几岁了。
1990年今后出生的院办,一生中嗜雪糕如命的这个阶段,刚好是中国雪糕的大爆炸时期。从叼着两毛钱一根的糖水冰棒四处游荡,到小学时以小布丁为钱币单元吹牛赌博,再到咬着牙请喜欢的女人吃三十块一个球的意大利冰淇淋,人民币在膨胀,雪糕变得盛饰艳抹,院办却越来越穷。
光亮奶砖的照片还印在全家的冰柜上,但是院办找遍整个都市的全家也没有发明一块光亮奶砖。那些生疏而遥远的夏天,追逐打闹的院子,白花花的太阳,没完没了的蝉鸣,毕竟存在过吗?
要是没有那些雪糕,这一切都不算数。
老粉的你大概看到这里会嗅到一丝味道:“这文章咋像是4年前看过的《中国雪糕简史》?”
没错,我可以明火执仗的答复:“是的。”
固然没啥窜改,但这份情谊永稳定,究竟4年后的我仍未实现雪糕自由。
正如小野洋子说过的:“有轻微调解,尽量调解并不重要。”
好了,正文开始。
一、雪糕的中古时代
年幼的院办第一次吃到的雪糕,是一种又长又直、只有甜味的冰棍,此刻已经没有图片传世了。自行车后座绑着保温箱的阿姨停车下来,翻开保温箱上的厚棉被,站在树荫底下一阵叫卖,就能吸引来一群流着鼻涕、眼神里布满欲望的小孩。
大概当时候还没有太多拐卖儿童的暴徒,固然我幼儿园还没结业,可是只要我的两小无猜吴大毛来接我,我妈就答允我走路去上学。我们每人出一毛钱,找卖雪糕的大度阿姨买一根冰棍,你一口我一口地边走边吃,毫无忌惮地咽下对方的口水。
厥后,更卫生的冰棒分享装呈现了,那就是七个小矮人。撕开薄薄的塑料包装纸,七个五颜六色的矮冰棒依偎在一起,只要在座的不是恰好七位小同伴,冰棒的分法就永远是一个检验友谊的问题。
小孩子们往往不会客套到冰棒都化了还没人吃,但我每次谦让完都还想再吃一个。所以零费钱充裕之后的我最喜欢做的,就是本身买一包躲在家里,悄咪咪地独吞所有的小矮人。